想着,只想赶紧把这位爷撵出去。“主子去吧。奴才躺会儿就好。”皇帝哪里知道女人身上的那些事,今日程英引了吏部拟定外放的官员来觐见,并耽搁不得。但见她的模样着实不好,便朝外道:“张得通,进来。”张得通忙推门进来,在地罩外立着应道:“奴才在。”皇帝转身往外面走,一面走一面道:“传周太医来给她看看。”张得通跟着皇帝边走边往后瞧:“哟,和主儿怎么了,将才瞧着还好好的。”皇帝没应他,又添了一句:“太医看了就让她歇着,皇后和皇额娘那儿不要去了。”说着,已经走过了翊坤宫门前的地屏。何庆正候在那儿,想说什么什么又不敢开口。皇帝上辇,低头看了何庆一眼:“张了嘴,就吐出来。”何庆吓了一跳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万岁爷,奴才想说,和主儿怕是昨夜让您给冻着了。”张得通是被何庆这这一句话给骇住了。抬头瞄了眼坐在辇上皇帝,果见他沉了脸。“张得通,申斥她!”张得通一愣,是皇帝害得人家姑娘生了病,怎么还申斥起来了。“是。万岁爷,申斥和主儿什么。”皇帝愤然道:“你就问她王疏月,她是闷葫芦吗?朕好言跟她说了,她是朕的妃子,不是南书房的奴才,在朕面前,该出声就出声,她到好,一是不肯改口,二是闷着装哑巴,她在跟朕别扭什么!若不念朕的恩典,就不要糟蹋朕给她的地方!”皇帝这通话说得又急又快。张得通不敢耽搁,应声就要走。又被皇帝一声“回来!”给拽了回去。“万岁爷还有什么吩咐。”皇帝稍平下声:“别让她跪着,给朕站着听。”张得通和何庆对视了一眼,何庆拼命地把脑袋往底下缩,实则是忍不住要笑出来了。好嘛,这位爷明明是心疼了,就不能把身段子放下来好好和王疏月讲吗?张得通揉了揉太阳穴,心想也是那和主儿性儿好,才能受得住这份恩,换成春环,成妃这些人,估计又得寻死觅活了。翊坤宫这边,善儿正服侍王疏月起身。敬事房的人候在外面,等着问询写档。原本皇帝和嫔妃们行事的时候,他们多该在外面守着的,但昨夜那事皇帝纵了回性,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只得一早来翊坤宫候着。张得通从地屏后面绕进来。敬事房的人忙上前来打千。张得通看了他一眼:“走吧,杵得跟根棍子似的,和主儿身子不爽快,你们瞎惹什么烦。”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,张得通一开口,敬事房的人就明白过来。“欸,您老这么一说奴才们就有数了。走走走……”人退干净。张得通找了一个阴处站着,梁安上前道:“主儿还在穿戴,您要不先去明间站一站。”张得通摇头道:“皇上命奴才代他申斥和妃,你去看看你们娘娘好了没,好了就请娘娘出来。”梁案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要说申斥可是不得了的,从前先帝爷对后宫仁慈,申斥的事出得不多。但这位爷是严苛惯的,除了皇后之外,成妃,淑嫔,甚至怀着孕的婉常在,都有言语触其不悦而遭申斥得时候。皇帝下旨申斥,管你是娘娘还是怀着身孕的小主,那都得跪在地上好生听,听完了还得磕头请罪。这是极伤后宫体面的事。他忙道:“咱们主儿……又惹万岁爷不快了。”张得通白了他一眼:“这也是你这个奴才问的,赶紧去。”“是是。”梁安心惊胆战地进去了。不多时,王疏月撑着善儿的手,脸色惨白地从明间走出来。张得通咳了一声,端出了惯常代皇帝申斥嫔妃的架势。“皇上命奴才代皇上申斥和主儿,请主儿好生听着。”王疏月其实也被他搞糊涂了。今儿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,他在路上到底又想到什么了,刻意让张得通回来骂她。一面想着,一面要跪下去听。这是宫里大规矩,她再难受也要守。谁知张得通竟上前扶了她一把。“皇上还有一道口谕,让娘娘不用跪着,站着听就是。”善儿和梁安彻底懵了,这又是申斥又是恩典的,自家主儿究竟是有错还是没错啊。“善儿,还不快来扶着你们主儿。”说完,张得通松了手,端直身子,重新拿捏出腔调来,把皇帝的之前的那一达通乱七八糟的话,有一句学一句,从新说了一遍。”“和主儿听下了吗?”王疏月蹲了个福,“请公公回主子,奴才记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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