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还有南罗门老祖与沈君临并肩而立,但不久前事情曝出来,那南罗门老祖早已陨落,修仙界就只有沈君临这一个大乘境修士了,他们是半点不敢吭声。掌门和下首衆长老喝得有些多,有沈君临在,他也没什麽可担忧的,只管喝酒,洛染母亲没找回生死不明也就罢了,现在连洛染都需东躲西藏,而他做爹的根本护不住她,或许让洛染就留在凡俗界,不将她带回来才是最好的决定。但一切都已经迟了,想着,掌门又一口闷了一杯酒,只是面上依旧挂着待客时的得体笑容。酒宴持续到深夜,才慢慢散了席,宗门值守也有懈怠,还沉浸在宗门万年庆典的喜悦之中。白日,来贺的宗门代表再次和掌门辞别后才逐一离开天极宗,掌门送走泰衡宗掌门,这才能暂时休息片刻,如此寒暄脸都快给他笑僵了,昨夜醉酒,虽有解酒药,但今日还有些昏沉,也是强撑着。扶住椅背,掌门缓缓落座,才休息放松,殿门匆匆跑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弟子,竟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了,掌门也知或许出来什麽事,没有计较,正欲沉声询问,弟子就率先跪在地上,“掌门不好了,谢师兄他……不见了!”“不见了?”掌门撑起书案起身,神色凝重,“何时发现的?”“今早,就在方才,弟子换值时都好好的,一切皆无异常,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,弟子前去巡查,发现关押谢师兄的大牢内空无一人。”大牢入口还有值守弟子,但他们并未见到谢长衍。前后也就一炷香的时间,如何能从大牢里凭空消失,弟子神情慌乱,生怕大祸临头。掌门沉吟半晌,没有怪罪弟子,昨日是宗门庆典,谢长衍离开恐怕早有谋划。心里并无着急,掌门甚至希望谢长衍能够离开,总好过永远被关在天极宗,他们被宗门戒律约束,寻不到由头将人平白放出来,但人自己离开了,他们也无可奈何不是。掌门与值守弟子前去大牢,里面果真空空如也,而困住谢长衍的阵法未被破除。“此事还有何人得知?”“弟子只告知了您,还有入口的值守弟子。”所以目前只有三人得知。“此事不要再告知旁人,可明白?”掌门言简意赅。弟子愣愣地望着掌门,在掌门看过来后,他连忙低头避开,不敢与之直接对视,“弟子明白。”所以谢师兄潜逃一事,是要他烂在肚子里,当做不知情。看守大牢的弟子统共也就这些人,掌门一一让其隐瞒并不难,此事他也告知了些宗门长老,他们对此表示缄默,天极宗内部将此事压了下来。谢长衍再次潜逃被外人知晓,对天极宗没有任何好处,能够拖延一时就一时吧。洛染正在睡觉,只是今夜睡不着,她的灵石已经用光了,索性化为原形寻了个屋檐,跳到上面趴着入睡,既能看见晚上街道的灯火和行人,又能看见天空的圆月和璀璨的星河。自从她又成为一个人后,就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,听着车轮轧过路面、摊贩吆喝的吵闹声,内心才会宁静下来。旁边是个小小的灯笼,散发着微弱的淡黄色光芒,天不热并没招来什麽飞虫,洛染盯着那盏小灯笼看着,她好像越来越习惯以猫的形态生活了。思索着,她终于有了困意,打了个小小的哈欠,将头埋入自己卷起的两只软乎乎的爪子里。睡梦中的洛染感觉身体好像悬空了,但很快又回归温暖,熟悉的感觉将她包裹,换了个姿势安心地继续入睡。已经许久持续早醒的洛染这回睡到日上三竿才抖了抖眉毛睁开眼睛,只是,哪里不太对,这里并不是街角的屋檐上,擡头一看,盖在她头上的被子往下滑了些,而眼前是熟悉的喉结和下巴。洛染蒙圈了,背上的手掌动了动,给她顺毛,听到谢长衍的声音后,洛染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。趴回原来的位置,再次闭上眼睛,或许再次睁眼梦就醒了。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闭眼,就被两只手抱住,身体悬空,而她也对上了谢长衍的脸。一人一猫对视良久,洛染瞪大猫瞳,眼里全是蒙圈,呆呆地看着谢长衍。等嘴巴上印下一个吻,软软的,她才受惊般支棱着猫毛。“不认识我了?”谢长衍笑着问她。洛染还是没说话,她在迅速思考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谢长衍,或者她现在究竟醒没醒。怪真实的,她倾向于前者,谢长衍现在被关押在天极宗大牢里,他怎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了,洛染想着会不会是有人想抓她,特意诈她的,独自在修仙界闯蕩这一年,她已经聪明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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