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的,一抹湿润的舌尖在舔舐着他的唇角,肩膀被她撑得发沉,她越往前去,把他的脸掰向她好加重了吻,阿竹没反应过来,轻易地被她了空子,让她含到了舌。
男性的气息混和着比空气湿薄的冷植香,说不清是来自窗外的,还是他的身上。
舌尖一舔,卷到更加浓烈的巧克力的甜味。
“……”
鹿安怀疑了下,多吻了吻,确定是巧克力的味道,她立刻放开,避过他追来的痴缠,胸口起伏的柔软,也离得他远了好些,钳制住他不安分的动作,微眯了眯:“你吃巧克力了?”
她的竹变了,她的竹有了好吃的都不给她吃了。
江默眸深成墨,垂眼看她,她的发尾松松,被撩了起来敞着更多的白肤,红唇细软,沾着他深缠过的水泽。
如同过电一样,他绷紧了猛然将她压进床褥,重重地吻了回去,灼痛烧的骤烈,点燃了一直隐秘在心底不敢去想的癫狂,想要带着她窒息。
“安安……”
他只是……
就算是巧克力,只有沾过了他的气息,他才愿意渡给她。
最后,她昏昏欲睡,感觉每一块骨头被拆卸的彻底,又重组,浑身都不是自己的,而是他的,手指上的齿痕她看了又看,说不出责怪的话,只叫他给一颗巧克力她吃吃,于是他听话的拿了一颗,却是自己咬住,放进她唇间,看着她吃完,便又含了口柠檬水喂给她,多喂了几次,直到她彻底睡沉了过去。
她酒量好,却抵不住水中小半片剂量的安眠药。
“安安……”亲亲她,温存着很轻地蹭了蹭,她不再动了,察觉她真的没有了行动能力,他颤着捧着心脏,一点一点,自觉安全地放回了原处。
江默抬手,拨开她湿黏脸颊的头发,去亲那露出来的梨涡,小小的两只,一手扶在她脑后,端详着,亲遍了回来纠缠她再无知觉的唇舌,唇角相蹭,许久,在她的怀里蜷成一团,对准了她心口。
眼睫泛了湿,周身像拧着扭曲的影子。
声音一往清绵,对着她的心跳呢喃:“骗子……骗子,我不会相信你了。”
浴室更小,但也能塞得下崭新的浴盆,他洗过,晾过,这次终于能使用上。
盛满温水的浴盆蒸着白色蒸汽,江默回到床边抱起她,很小心地把她放进温水里,水线略深,盖住了她的肩头,暖意足够,再搬来凳子,挽好了衣袖,在她沾了水珠的下颔亲一口。
喉结微滚。
像整只竹子抖了抖终于开心了起来,他做梦都想要这样照顾她。
直到澡盆上的热气变得缥缈,再抱着她,恍惚是抱了满怀的云朵,江默爱不释手地,带着意犹未尽,拿了自己的浴巾捞她出来,步履轻快,床头叠着男款的衣服,是他穿过的很暖和的一件,快速为她换上,便成功抱到了最软绵的安安。
拿电吹风前,呼吸放缓,刻意悉数地沿着她颈窝撂下去,等了等,如愿的嗅到他们融和后的气息。
耳廓搁不住轰然一热,要躲在她的颈后,双臂拗紧。
窗外晦暗,透着一点夕时的青。
墙上的剪影一直未动,他不动地抱着,背脊微弯,只有睫尖细小的动静,映在晦青的夜色里轻搐着痴迷。
很快,楼下的卷闸门作响,他顿了顿,搁上她发顶默了一会,慢慢掀开眼皮,听着卷闸门被不依不饶地敲打。
从房间的窗户俯视,是可以看清楚铺子前的情形,所以他走到窗框边,蔽进阴影,目光垂落定在卷闸门前的,那两位……江默怔了下。
两位警察的身上。
下楼了一趟开了门,警察捏着一张打印的照片,问的是与他无关的事情,这周边街道有人被杀,照片上的是被害者,他不认识,就摇摇头,目送着两位警察离开,他不着痕迹将注意放在满街的雨,湿气刺骨,左右街道凄清。
爷爷替人看风水二十余年,加上淘古,攒的钱买下的这块铺子,不见热闹,寻了个适合生活的僻静。
他很喜欢。
就是这么短的时间,细细长长的不安包裹他,近床之前,慌张地先要抱到她的柔软温暖,瑟瑟地汲取着,没能抱上多久,她的指尖一掐一个准地拉扯他腮帮,有气无力:“……阿竹。”
鹿安晕晕乎乎,前半年经常会失眠,梦见母亲,后来找医生开过一种成分安全类似助眠安神的药,现在看来,那剩的半瓶药是小竹子拿去了,她哭笑不得,就着他的腮帮,用了力地再掐一掐。
引得他低糯“呜”了声,整个竹蠢蠢欲动,她奇异的已经能读懂他的想法。
这会儿他又想让她继续地睡。
“阿竹。”鹿安无奈,平静地拿开他的手,放到她肠胃的位置,让他摸摸空软在叫的饥肠,说:“我们都一天没吃饭了。”回搂住他发僵的身体,他好像永远,除了想缠着她只剩下缠着她,根本没有饿的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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